亲爱的朋友们,如果你此时有一万个不开心,正在为家庭鸡毛蒜皮而烦恼,为生活的压力感到怒火中烧,为口袋里的钞票多到没地方花而纠结时,小编真心希望你能看完这篇文章,我相信你看完以后一定对自己会有一个全新的认知。
阿法尔部落武装这一期文章小编带大家去探索一个与世隔绝的神秘民族阿法尔人,他们生活在地球上最极端的高温近60摄氏度的环境下,让大家了解他们在地狱般的生存环境中是如何生活的,希望大家喜欢!
一个由25人组成的国际科考探险队前往被封闭的阿法尔人的生活世界,他们的工作属性包含了科研、探险、医疗、人权等调查活动,他们同时还会面对极端高温、毒蛇和虫子、反政府武装的生命威胁问题。
阿法尔人身居埃塞俄比亚的达纳基勒沙漠地带,其生活方式以游牧为主,在沙漠深处寻找水源和植物靠放牧山羊和养殖骆驼为生,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人去了达洛尔盐矿当矿工。
阿法尔人的生活水平、教育条件、医疗卫生、政治状况及人权问题都非常的糟糕,女人在那里没有说话的权利,仍然处在社会的最低等地位,吃饭时先管饱男人之后才可以吃剩下的食物,如果食物没有剩余,她们只得饿着肚子参加劳动。
阿法尔人的会客习俗
靠放牧为生的阿法尔人阿法尔人生活于达纳基勒沙漠有近多年的历史,在历史上他们从不友善地对待外人,在北非的恶名绝对昭著,近代有许多到非洲的西方探险家遭到阿法尔人的屠杀,他们凶残野蛮杀人不眨眼,由于地处独特的“封闭式”环境,外来人很少进入他们的领地。
他们的社会组织机构是以部落为单位,主事议事由村长和族内的长者来决定重要涉及族内利益的大事件,每个家庭单位需要为族内“纳税”,用以开支一些公用事件的花费,比如和外界的一些武器交易费用和安全保护服务,重要的生活保障物品的交易等,都需要部落的力量来协调完成。族内单个家庭的生活水平高低不等,这取决于他们家庭在族内的地位和身份。
阿法尔人的村落科考队要去的一个目的地在地狱之门埃尔塔.阿勒山之南的库斯卢瓦德村,是一个多人的固定村落,之所以他们在此固定,是因为那里的环境算得上是一处最好的“天堂”,那里生长着大量的沙漠植物,最主要的是在那里可以挖井,有丰盛的水源,年平均温度在45度左右,最高温度纪录57.6度,最低温度纪录35.5度。
这个村落建在一片稀疏的沙漠灌木丛的高地上,说它是树林有些夸张,稀疏的植被大面积的生长分布,这些宝贵的植被为阿法尔人的牲畜提供食物或庇护。
阿法尔人的房屋非常简陋,条件好的人家房顶用草席封闭的圆顶帐篷,四周使用杂乱的树枝条随意插摆,通风防嗮但不防雨,不过不用担心,那里要是下雨就不正常了。条件不好的人家房顶都是用树枝搭起,四周也是用树枝条和木棍支撑,如果不进屋会让人觉得那是羊圈。
科考队进入库斯卢瓦德村是在夜里的11点多钟,没有人知道这个村落的人是不是友好,是不是愿意接受队伍的到来,如果不喜欢他们的到来,很可能会遭到村人的屠杀,因为他们睡觉都抱着AK-47步枪。
欢迎客人的仪式村子的村长杰里萨带领村民出来,在阿法尔人向导的沟通协调下,杰里萨表示了欢迎,并为他们进行了欢迎仪式,跳起了他们的民族舞。这让科考队员们放下心来,至少不用担心丢掉小命,接下来大家要摸着石头过河,试着跟这一帮凶狠残暴的民族如何相处。
早上5点多钟天不亮,生物学家理查德、兽医史蒂夫和阿法尔人向导西亚夫跟村长杰里萨在村外的水井边会面,杰里萨正在起早放牧他的骆驼。杰里萨在阿法尔语中意为“最凶狠的人”,所以村长的名字在部落中很特别。
杰里萨村长和他的骆驼杰里萨饲养着十几头骆驼,每天清晨是放牧的最佳时间,他总是亲自来到有水源和植被的地方放牧骆驼并挤奶,骆驼的奶为他们家人提供营养保障。按照阿法尔人的习俗,受到最高规格接待的客人,必须要喝下村长亲自挤出的骆驼奶,除了向导西亚夫之外,史蒂夫和理查德都要喝。
骆驼在阿法尔人的心目中至高无上,同时也是他们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普通人只能养得起山羊和毛驴。
最高接待规格的待遇杰里萨端着一个面盆大小的粗陶瓷尖底大碗,亲自钻到几头骆驼腿下面挤弄了一会,大半碗漂着白色泡沫的骆驼奶递到了史蒂夫眼前,大概有3升左右的容量,阿法尔人的习俗是客人必须一次全部喝完,否则就是对主人的不尊敬。
阿法尔人没有为骆驼奶生火加热消毒的习惯,往往都是现挤现喝,纯天然绿色食品无任何防腐措施,有很多人会不习惯那种独特的腥味。
骆驼奶史蒂夫一面拍着马屁称赞,一面打量着村长腰里挂着的刀,再看看这盆腥味十足的骆驼奶,他唯一能做就是闭上眼睛喝下这盆奶,哪怕跑到其它地方吐掉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村长的刀一旦出销所有的人都不妙了。
理查德表现得更惨,脖子涨的青筋暴露浑身通红,一大碗骆驼奶被自己强行灌下肚子。
骆驼奶是阿法尔人最重要的蛋白质脂肪的来源,并不是所有的阿法尔人都能喝到骆驼奶,在村子里地位高的人才有这个待遇,就算是村长杰里萨,他的妻子依然不能优先享用骆驼奶,至少要等到男人和孩子享用后才可以,没有剩余的话只得饿着肚子。
村长杰里萨和儿子杰里萨的两个儿子也在这个早晨喝下了骆驼奶,那算是他们的早餐了,杰里萨和他的妻子要等到中午才会有奶喝,因为远方的客人占有了他们的早餐,显然史蒂夫他们受到了村长最高规格的招待。
其他村民的生活可就没法跟村长比了,在我们看来每天早上醒来要考虑吃什么早饭烦恼,而他们则考虑有没有东西吃,往往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他们没有粮食种植,饲养的山羊和骆驼属于经济商品,用来向外界换取点粮食和其它生活必需品,如衣服、生活工具等,眼看着山羊很肥但吃肉却是非常的奢侈。
喝骆驼奶早晨的太阳刚刚升起,热浪就开始袭来,夜里的“凉爽”就感觉不到了,此时嗡嗡作响的苍蝇开始向人身上扑。
杰里萨好奇的对客人提出了几个问题,问史蒂夫一伙人为什么长得皮肤跟他们不一样,为什么长得比他们要高?
面对这几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史蒂夫却没有更好的答案,因为他知道无论怎么解释,这些与外界隔离的人都不会明白,往往解释一个问题会带出更多的问题,弄不好会让这个村长感觉到不爽就麻烦了。
村长和长老史蒂夫只得说外面的太阳要比他们这里的太阳力量小一些,可能是神的力量更愿意关爱他们,让他们长得黑而又健康,身体高大不代表更健康和更美,只有像他们这样的人才会受到赞美和尊重。
杰里萨对这样的回答很满意,他露出了满意的微小,显然他认为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阿法尔女人是世界上地位最低等的人群
阿法尔人的最重要的生活保障条件不是一般的艰苦,他们的水井选择在沙漠有植物地带的低洼处,一般要下挖10几米左右才会出水,打出来的水浑浊不堪,而且又苦又咸,一个村子只有一眼井。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挖出水,最近的水井离他们的住处也有3公里远,所以他们的生活异常的艰苦。
阿法尔人的水井在打水中的妇女和儿童阿法尔人水源地妇女在往家里运水每天早晨相对凉爽的时候,女人们要做的事就是跑到几公里之外的山下打水,他们采用挑或背的方式,用塑料水桶装满水带回家。每一桶水大概在50升左右,一天中他们需要往返多次。
女人们在家庭中绝对是贤惠至上的,所有的家务全部由她们承包,除了打水外,她们还需要跑出十几公里之外很远的地方去砍柴和放牧,在火烧一般的野外赶着羊群到处寻找干柴,可想而知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她们的男人大多抱着AK-47到处巡逻,防止遭到反政府武装的屠杀。
砍柴归来的妇女吃早饭阿法尔人的食物砍柴回到家的女人们在地上席地而坐,才开始吃一点东西,那是她们的早餐,一种用黑麦做成的饼,每个女人只能分享一点一点,但不能吃饱,尽可能先让未成年的女孩子多吃点。成年女人还是不能获得足够的食物,她们的基本权利和福分甚至赶不上满屋飞的苍蝇,而苍蝇总是会先吃到她们的食物。
妇女调查代表凯特和玛丽安亲身体验了村长妻子和2个女儿的生活,从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开始去山下打水,完了跑到十几公里之外砍柴,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是这样的过去了,回来后她们5人总共要分享一盘不多的食物,别忘了那是她们的早饭,这样的生活水平还仅仅是村长家,其它的村民就不用说了。
村长杰里萨的妻子凯特总是千方百计地想跟阿法尔女人交流,但出于语言的障碍,翻译都是些男性,她无法获悉她们真实的内心想法,比如女人和男人之间的问题,女人的生理生育问题以及对生活人生的态度问题等等。
令凯特惊喜的是,在阿法尔人的这个村落里,居然生活着一位来自澳大利亚的70岁白人护士瓦莱丽.布朗宁女士,她19岁就来到了这个魔鬼地狱般的地方,她懂得一些阿法尔语言,可以跟当地的妇女进行一些平常的交流。
瓦莱丽熟悉这个村落,有很多事她不敢说出口,包括她是如何来到这里的都只口不提,只说出些跟她们部落关系不大的事情,在她们的口中两性问题是个极为天大的秘密,而凯特试图跟这些妇女进行交流时,房子外面总会有几个男人在监督偷听,很担心妇女们说漏了他们部落的秘密。
在村长的家里,凯特跟村长的妻子及其他的妇女交谈,她很想知道这些男人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和看法,她很想了解这些不幸的妇女为何如此任劳任怨毫无怨言的付出和牺牲,男人们则享受在她们的付出中。
村长的妻子很想说出自己的想法,但看着外面几个故意监督的男人,欲言又止,尽管她是村长妻子,但看那些男人的时候眼中所流露出的是一种恐惧和畏缩的眼神,那些男人正在监督她们,决不允许她们说出自己的秘密。
这些可伶的妇女实际上在家中没有话语权,没有自己想要的地位和幸福感,她们就像一部机器那样,只要活着就要正常运转,得了疾病只得听天由命,女孩子自从学会跑的那一刻,就需要接受家庭的生活磨练。
归来的砍柴妇女凯特为此生气地流下了眼泪,她想为这些可怜的妇女伸张正义打抱不平,但她又很无奈和惆怅,因为自己的小命都暂时掌管在那些男人手上,再加上语言的不通如何做到呢?
在我们的世界里,你可以尽情地发发脾气摔摔饭碗,你可以跟同事或朋友亲戚哭诉自己的凄楚遭遇,你可以跟自己的老公耍耍泼撒撒娇,还可以一不顺心就拿家人撒气,但是在那里根本行不通,她们没有这样的机会。
妇女出去砍柴事实上,直到科考队离开那里,凯特都没有了解到那些女性的内心世界,以至于让她们的存在成为一个外界不知的秘密。
阿法尔人的医疗和教育问题
在说到阿法尔人的医疗卫生问题时,瓦莱丽说,阿法尔人是一个被政府“抛弃”的民族,因为他们独特的生活环境太过恶劣,政府几乎是忘记了他们,由于国家政治不稳定,一些反政府武装因为生存压力大,时不时的经常骚扰和压缩他们的地盘,所以他们就有了自己的武装。这个民族根本享受不到政府公平的医疗教育权利。
阿法尔人的被教育水平只有2%的数字,而这个数字也仅仅是个豪华的数字,实际上根本到不了这个水平,尽管有了这2%的数字,妇女却只占到一个0,在那里根本谈不上存在教育体系,妇女们处在社会的最底层位置。
要说阿法尔人的医疗条件基本上也是个天方夜谭,10万个阿法尔人中有一个懂医学和医术的人就不错了,几乎99%的孕妇营养不良,她们根本得不到任何形式的医护保养,分娩时的死亡率高于西方国家倍,大约有三分之一的婴儿活不过5岁,这样极端的生存环境的确让人揪心。
在村民巴亚的家里,他8岁的女儿腿上有一块成年拳头大的伤疤,穆勒医生为他的女儿诊断检查身体。
伤疤是因为一次外伤引起的感染,形成一个很大很深的创口,他们的传统医生长老就是采用刀烧热烫处理创口,伤好了后留下一个巨大的伤疤。
穆勒医生为巴西亚的女儿诊断检查身体,他发现了这个8岁的女孩身体感染了布氏杆菌病的迹象,这类病菌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病菌,主要是源自家畜,他们要吃家畜的肉或奶,尤其是奶类通常不消毒灭菌,自然会传染给人类。
阿法尔部落村长家在阿法尔人部落中,布氏杆菌病是一种极为常见的传染病,牲畜之间不但传播还可以轻易地传染给第三方人类,如果人在那里得了病失去了健康的基础,无法打水做饭无法放牧就意味着死亡,他们没有治疗布氏杆菌的抗菌药物,任其自生自灭。
科考队的队员跟他们经历了一个星期的接触,随行的医疗人员为阿法尔人的病人做出了不少的贡献,一些外部村落的人也开始慕名前来,请求穆勒医生为他们的孩子看病,5岁的赛义德是个可爱的男孩,一双硕大的眼睛紧张羞涩地注视着外人,由于他长期缺乏营养身材干瘦,这个可爱的孩子心脏存在问题,穆勒医生用听诊器听出了孩子心脏跳动的杂音,因为科考队所带医疗设备有限,无法为赛义德进行进一步检查治疗。
在那里,如果孩子得了些致命的疾病,他们唯一能做得就是看着心爱的孩子慢慢或突然间死去,尽管心里有多么的爱孩子,他们作为家长只有无助和绝望。
在村长杰里萨的家里,史蒂夫跟村长交流关于他们妇女生活的问题,杰里萨说,这些女人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死了也比活着舒服”,很显然她们承担了很多本不该承担的重任,接受了本不该接受的无奈和痛苦,作为男人杰里萨认为自己很幸福。
5岁的心脏病儿童赛义德经过科考队主管的同意,大家决定对5岁的赛义德实施无偿救助,准备在离开时带他去首都看病,他的父母也需要同行。这一对从未离开“魔鬼世界”的家长最终还是通过了部落族人长者的裁决,获得了孩子救命的机会,选择了相信科考队的义举。
在那里,部落的长者和村长有着严格的规定,族内所有人的事情不管是私事还是公事,只要关系到族内利益的都需要两者的议会裁决,普通的人根本没有自主的权力。
阿法尔人的牲口生存情况
兽医史蒂夫要跟踪一个6岁小男孩阿卜杜拉的生活,阿卜杜拉是家里唯一一个男孩,他放养着30多头山羊,这是他家里最重要的资产,他的爸爸在战火中失去了两条腿,他的妈妈在2年前去世,这个异常艰巨的养家重任就落在他的身上。
阿卜杜拉每天放羊的时间至少要8个小时,早上开始赶着羊群出去,背上还要携带一个有十几升水的塑料桶,他需要在外熬过中午最热的时候,天黑前才可以回到家里。他知道自己如何应对高温和饥饿,他为自己准备了足够量的水。
阿卜杜拉带水去放羊为了研究阿卜杜拉和他的山羊每天能跑出去多远,史蒂夫在一只羊身上安装了一台GPS跟踪器,根据山羊的运动轨迹来分析这个可怜孩子每天的活动数据。
山羊的生存能力在沙漠中除了骆驼之外是首屈一指的家畜,它们适应能力很强,既能适应残酷的高温环境,又能适应食物稀少的生存条件,所以阿法尔人大量的养殖山羊。
下午阿卜杜拉赶着羊群回到家里,饥肠辘辘的他此时才有享受食物的权利,中午饭只得挨到晚上吃。史蒂夫在电脑端查看了山羊的行走轨迹,数据显示阿卜杜拉随着他的山羊至少行走了12公里,而阿卜杜拉仅仅是个6岁的孩子。史蒂夫在野外测量了羊群活动地带中午的温度是52度,炎热的中午所有的羊都跑到了胡杨树下避热,即使在树下温度都超过了41度。
6岁的阿卜杜拉在放羊阿法尔人的家畜还要面临着野生动物的威胁,他们生活的村落附近是一片带点绿色的高地,鬣狗是家畜的天敌,由于阿法尔人持枪巡逻的频率很高,好多的鬣狗被猎杀,改善了阿法尔人的生活,如今在四周只生活着一些个头很小的豺,一般晚上会跑到村落偷羊。
另一户村民阿卜杜勒家的一头骆驼出了问题,已经不吃不喝近20天了,兽医史蒂夫被邀请去帮忙看病,同时被邀请的还有阿法尔人的传统兽医,一位威望很高的长者。
史蒂夫问长者骆驼得了什么病,长老说他不知道骆驼得了什么病,他只知道会采用一种叫“美亚图”的树液汁和骆驼奶混合给骆驼喝下去,病可能就会好。骆驼如果发生疯狂的举动,就会用刀将骆驼的耳朵割掉一小块就好。
他们认为骆驼被一些“神秘的东西”所附身,那些东西怕他们的刀。
豺显然他们的治疗方法采用植物成分会起到一定的积极效果,但用刀切掉骆驼耳朵的一部分并不合理,骆驼发疯不一定就是生理疾病。他们为动物动刀其实非常的普遍,动物哪里出了外伤感染造成了创伤,他们会把刀放在火上烧烤,完了割掉创伤的部分,看上去他们好像很懂“外科手术”。
不过这样的“外科手术”他们不但用在牲畜身上,同样他们还会用在人体身上。
阿法尔人奇特的婚俗让女人们痛苦不堪
15岁新娘凯特、史蒂夫和穆勒医生受到了一个外村部落的邀请,请他们去参加一个当地阿法尔人的婚礼,不过这个婚礼仍然是男人的专场,他们尽情地在家门口跳舞吃些婚礼上的美食,而新娘和其他女性都在忙着制作食物,整个部落的人都要参加婚礼,虽说食物不算是太丰盛,但足够那些参加婚礼的男人吃饱,直到他们剩下后,新娘和所有的女人才可以享用婚礼美食。
15岁的新郎凯特跑到15岁的新娘阿西娅的房子里,在低矮的柴草棚里,新娘阿西亚身妆阿法尔传统的衣服和头巾,旁边还有伴娘同样的装束,根本分不清哪个是新娘哪个是伴娘。按照传统天黑前新娘伴娘及其他女人决不能走出家门,因为那样不吉利,不管肚子有多饿都要忍耐下来,天黑后她们才可以走出棚子为男人们做饭,等男人们吃饱喝足后她们才开始吃东西,即便是在婚礼上的新娘都有吃不饱饭的可能,这取决于她们家庭的生活水准是否允许有足够的食物。
婚宴食物制作阿法尔人烧羊肉15岁的新郎穆罕默德是阿西娅的堂哥,年龄一样大但生日大一些,性格内向的穆罕默德紧张得像个三岁的孩子,无论别人怎样哄闹和祝贺,他都不知道说一句回应的话。
男人们的舞蹈一直要跳到天阳落山才可以,新郎只得站在太阳底下看他们尽情地蹦跳。
太阳落山后整个部落的女人都可以出来了,他们要为整个部落准备晚饭,她们烧了几大锅米饭,还有在平底锅上烙制的大饼,很多的茶水,当然少不了一大锅的羊肉,这些是他们部落为最值得庆祝的日子所享用的婚宴,平时的日子无法想象这样丰盛的食物。
阿法尔人英吉饼制作阿法尔人的婚宴很有特色,就是用平底锅烙成的大饼垫底,上面堆积上羊肉拌米饭,说是羊肉一点不假,确实能够闻到羊肉味,但在一堆米饭中找到羊肉确实有些困难。
热闹的宴席就摆放在地上,所有的男人开始自觉地围成一圈,7-8人一桌(实际没桌子),他们开始蹲在地上用手抓取食物享用美食,此时的女人们还在烧茶烧水供男人们享用,她们还没有吃饭的机会,哪怕是男人们打着饱嗝不离开宴席都一直没有机会。
阿法尔人的婚宴饭后男人们又开始了跳舞,女人们开始收拾男人们的残羹剩饭,无论剩多少她们也是仅此而已,会有很多女人吃不饱饿着肚子,当然也包括新娘在内。而凯特帮助她们做完饭后仅吃到了几口剩饭,当然她还是客人的缘故。在她们劳作的身后,还有一些女人根本就没吃到食物。
接下来这样的婚礼庆祝活动还要持续6天6夜,这对于女人和新娘来说,简直是进了地狱。
结束语
为了帮助阿法尔人吃水困难问题,地质学家杜格尔为他们寻找地下水源,尽可能的在他们的家园附近寻找,省的那些妇女和女孩子每天光为了打水就奔跑近十几公里。
帮助阿法尔人挖井杜格尔亲自参与到了挖井工作中,村长也亲自为他们站台指挥。
科考队离开那里后,5岁的赛义德和父母随科考队去了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在那里队员们通过发起捐助活动为赛义德的心脏手术凑够了钱,2个月后他们一家欢天喜地的回到了家乡。
亲爱的朋友们,让我们先感谢科考队为世界所带来的调查真相,同时也要学习他们那种无私奉献不畏艰难困苦不惧生死的精神,让我们对阿法尔人对抗自然力量求得生命延续权利的拼搏精神表示敬畏和称赞,让我们深刻反思自己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劣性,珍稀生命珍稀劳动成果,珍稀亲人爱人友人之间的关爱之情,珍惜和维护国家的安定和平环境,做一个爱国爱社会爱生活的正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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