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横穿市区,在午饭前终于驶入熟悉的军营,车刚刚停稳,我便第一个跳下车,急匆匆地跑进连队内,坐哨的哨兵见到我后,竟然惊得连招呼也忘记打了,侯久随后也帮我拿着个人物品追了上来。
二楼右转进到班里,还是我原来的铺位,褥子铺好,被子叠好,牙杯摆好,毛巾挂好,脸盆归位,个人物品柜按要求摆放整齐。在我整理内务时,侯久一直在我耳边唠叨:
“你着啥急,连长、指导员还不知道要不要你哪!”
此时我才懒得理他,抓紧时间抢占战略要地为宜,万一他们回来再给我调整到其它班怎么办?一切整理完毕后,看着熟悉的环境,感觉是那么的亲切。
此时的我们连正在参加一条通往哈尔滨的高速公路建设,白天除了一个班继续往师部搬砖外,还有几个留守人员,其它人全部参加施工,而且还把炊事班带去了,直接在野外埋锅造饭,不到天黑是不会回来的。
网络配图,我们施工可没有酒。
午饭后来到教导队,用外线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将退训的事跟家里说了,由于我这是擅自做主,先斩后奏,因此得到了父亲一顿责骂。而母亲则是有些不放心,问了一些详细情况,在得知我不是因为不遵守纪律被退后,她的心神才算是安稳了一些。
昨晚的醉酒,加上一上午的辗转,竟然有些累了,这是当兵以来少有的感觉,看来酒还真不是个好东西。回到班里后,我一头扎到王峰的床上,倒下便睡。
在梦里,一会儿梦到父母来到军营,父亲神情严肃,逼着我重返司训队,母亲则是关切地抚摸着我的头;一会儿又梦到我正驾驶着汽车,急驶在公路上;一会儿又梦到我正握着王霞的双手,十指纤纤,软绵绵的……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4点多,梦中所见让我的心情不由得沉闷起来,不知道晚上见过连长和指导员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是先起床吧!该发生的躲也躲不掉。
晚上连部内,我尴尬地站在连长和指导员的桌边。听着他们的劝解,我也弄不清司训队退我走的什么流程,但是听两个主官的意思是:只要我回心转意,随时都可以回去。但不管他们怎么劝,我就是死活不松口。
最后连长来了一句:
“你回去想想,明天再找你。”
一边往回走一边犯着愁,这事还没完没了哪!回到班里王峰自然又是一番轰炸,好不容易挨到熄灯号,赶紧上床睡觉。早已准备好的归队感言也没有机会出口,回归的兴奋被搞得荡然无存。此时的我竟然有种借宿的感觉,而且随时都有可能被扫地出门,一切又忽然变得陌生起来。
第二天一早,连里直接把运送砖瓦的任务交给了我们班,大有我一日不回司训队,我们班就拉一日砖的架势。除此之外,还留下一个上届的驾驶员大鹏跟着我们班。
一路无话,来到师部后,大鹏非要带我去司训队转转。这点小伎俩还能瞒住我,不就是变着法地把我往回送吗?
大鹏去年刚刚在这里结业,跟队长和各个班长都非常熟络。他带着我这走走,那聊聊,我则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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